时之尽头即是我们再聚之所。


这里是彭格列初代家族补完的主页,记录那些于原初光阴中未尽的记忆。

企划现已完结,之后可能有彩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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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家族补完计划/Giotto中心】冬之贝

背井离乡的Vongola与没有落雪的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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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tto中心】冬之贝

  

他听见雪花隐隐约约地飘落,慢慢地睡着了,雪花穿过宇宙轻轻地落下,就像他们的结局似的,落到所有的生者和死者身上。

——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


  

在这之前,他也是曾见过雪的。

 
 西西里是个从不曾与雪相遇的地方,而他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雪是年少时站在埃特纳[1]的山脚下,仰头望着山顶覆盖着的一层炫目的白,仿佛天降的光辉。从那时起少年以为雪就是阻挡在位于山巅之上的神明和弱小胆怯的人类之间唯一的屏障,若是没有她,神明暴怒的烈火就会从山上倾泻而下,吞噬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个生灵。


后来,现实磨平了他的棱角,童年的回忆也一点点被埋到内心最深处的角落,褪成了灰色。双手燃起火焰,却掩盖不了尚未瞑目者的血。害怕纯白的光被自己亲手玷污,他已经记不得是从哪一天开始就不曾继续期待过与记忆重逢。

 
 但是他们终究是见面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2]


起初他其实是拒绝的。友人的故土目前也正战火弥漫,这个时候前往不仅路途遥远艰辛,还会给友人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的雨守一直坚持着,说什么“之前没有机会邀请您来,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您”。

 
 自从他把自卫团团长/彭格列首领这个名号摘下来之后,意杨的落叶早已归根,然而时至今日巴勒莫的街巷中依旧流传着那些捕风捉影或不经之谈的言论——且大多数时候他就是流言漩涡的中心。也许正如蓝宝那次随意的玩笑一样,他们的确是成为了传说,成为了西西里甚至整个意大利历史上的一个顿点。

 
 但却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的终结。


一方面是无法拒绝友人的好意,另一方面是他在这里也确实无要事可做,最终他还是应邀前来。而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随身携带的衣物不能抵御严寒,还愈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邀请。


他曾经是那样希望着,在战争终结之后就和昔日同伴分道扬镳再无纠葛,仿佛是自己的存在会给他们已经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徒增疼痛一般。他不知道在共同的理想破碎于自己之手后,他应该再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们。


此时他听到了渡船甲板上人们的欢呼,想着也许是即将靠岸了,便收拾了行李裹紧了大衣,踏着作响的木制阶梯从船舱里钻出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那皑皑的神迹。

 

 

事后他想,那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傻透了。


时隔数个四季轮回,童年的光景再一次走马灯般显现,而此刻又不同于彼时,眼前的雪不再是降落于高山之上隐藏于雾霭之间的一个点,而是茫茫无际,在村落的屋顶上,在树木的秃枝间,在山谷的云影下,在他眼见的世间的一切上笼罩着。


风夹杂着刺骨的温度扑面而来,而他已感觉不到寒冷。
  

往昔彭格列初代首领曾经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虽说他的守护者各自具有着自然气候的属性,而在众生皆知的气象中为何独独缺了一个雪[3]。他曾把这个问题抛给指环的创造者,而巫女却笑而不答。


现在他或许明白了,这世界上怕是再没有第二种天象,能够覆盖大地之上所有事物,而让人无法猜透她究竟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方。眼前一切都好似被抹去存在一般,隐匿于那白雪之下。这样的力量,只有自然本身才能驾驭,又怎会被凡人之躯所觊觎。


 此时他眼前浮现了一群人影,却影影绰绰,迷离徜仿。他的守护者们——曾经的,守护者们。若是他们在场又会有怎样的表现呢?小孩子气的雷守怕是不等他说就会冲上去把自己扔进雪堆里,脸上带着奇怪纹身的男人会透过缭绕的烟雾和漫天的风雪望着他,神父会念叨着诸如“雪是上帝降下的赦罪之恩”之类的话,而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地道的日本人会站在一旁笑着听他说,平时不常和家族往来的云守大概是不愿意和他们一群人一起来这种地方。 

 
 而那个人呢?

 
 若是一切如旧,若是之后的刀剑相争以命相搏都不曾发生,若是相爱之人还信奉着永生相守的承诺,他们此时也许还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那人也会收敛他令人不安的气息,望着眼前的景致而露出些许柔和的表情吧。

 
 而这一切都是于宇宙中被黑洞吞噬的不可能存在的时间。

 
 是当初他自己做出的许多决定,让他和他的朋友,亦是家人,一步步走向了今日。其中有些是他后悔过的,有些是他不曾动摇过的。但是不管怎样,属于他们的事实已经以同伴和敌人的鲜血烙印在指环上不可抹去,将会随着彭格列之名在这个世界中世代传承,即便他和他们都已不再是主角。


幻影被风吹散,眼前只留下真实无比的空白。而冰天雪地之间唯有他一人独自站立,寒风呼啸,裹挟着他心中所剩无几的温暖和希冀从而一一摧毁,碎成冰渣,揉进他的骨和血中。



被后面的乘客推搡着,他才回过神来,随着人流走下甲板。


雪从天上落下,像是纷扬的灵魂,落在他肩头。他向空中伸出手,而带着手套的手并不能获得他期望中的触感,只能眼见着六角的晶体渐渐融化。
  

肉体消逝了之后,雪的灵魂又去了哪里?而她们只能如此短暂地存在于世间,又有何意义?


他盯着手心出神,直到友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在岸边等了许久都不见您,过来一看原来您在这发呆呢。”雨月还是穿着他多年未变的狩衣,而或许是转换了地点,在人群中的身影比起在意大利时显得并没有那么突出了。


他再一次用擅长的笑容掩盖了内心,“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反正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时间,吗。

 
 是啊,在离开首领之位后,名望也好财富也好,甚至曾经被他紧握于手中的岁月都显得越发不重要起来。

 
 也许这就是他这次前来拜访的原因吧,来找回自己真正需要珍惜之物,即是承载余生之物。


他是乘坐商船而来,出行前曾以为这异域定是蛮荒之地寸草不生,没想到不仅渡船上同行的都是前来或经商或就职的欧洲人,走下码头更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随着友人一路走进僻静的山间小路,一路上依旧雪花纷飞,却逐渐少有人烟。


“您小心脚下,这一路上有结冰,可能会打滑呐。”即使被同行者善意地提醒过了,他还是不止一次地在路上趔趄,要不是被搀扶着,可能还没等他回去故乡关于他的传说就要变成“彭格列初代首领竟在雪地上行走不能”了。


所以当他终于看到那坐落于山腰上的小屋时松了一口气,没等友人开口他就明白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在雨月打开门的时候,风卷着雪花毫不客气地先一步蹿进了屋,而之后冰晶落在地上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了,如同风一样不知去向。


屋内是普通的和式,室内和屋子的外观一样简朴,除了墙壁上挂着的笛子外没有任何其他装饰,倒是非常符合主人的性格。


“地方是简陋了一点,还请您忍耐下。”


他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自己原先住的地方也并非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宅邸——又一处现实和传说不符。


友人招呼他坐下之后就走到了里间,没过多久就端出来一套酒具。


“这次我也没做什么准备,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原谅。”无色透明的液体顺着好看的弧线从瓶中流下。


他又想起那化成虚无的白色。


“我们这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清酒是神的恩赐’。虽然现在因为战乱各地的酿酒业都一蹶不振,但是只要用心还是能找到一些好东西的。而且日本酒最适合酿造的季节就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季,因为气温低,水质冰冷,被称为‘寒造’。请您务必尝一尝。”

 
 倒完酒之后,雨月举杯向他示意。他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拿起酒杯,小口饮下。

 
 与他所熟知的酒不同,口中并未是让人无法忍受的辛辣浓烈,却是醇馥幽郁,甚至回荡着隐约的甜香。而因加热而带着暖意的酒也稍微驱散了他身上和心中的寒意。


白色的幽灵似乎暂时不见踪影了。

 

 

“所以,这次一定要我前来,有什么事么?”放下酒杯,他看着对方说道。

 
 “哎呀不愧是首领,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我已经不是彭格列的首领了。”


“但在我心中您始终是我的首领。”
  

对方脸上的笑容似乎从未变过,和当初他们在同一片土地上初次相遇时一样,和当初他收下他的戒指宣誓为他效忠时一样,和当初他和他们还能在同一张桌子上讨论些或正经或不正经的事务时一样。仿佛那一切都没有发生,仿佛他没有因为他而放弃自己的家庭,仿佛那本应捧着乐器的双手没有为了他的首领而执起利剑。


他低下了头,相识许久竟第一次不敢也不想直视雨月的目光。杯中酒映着的影子模糊成了窗上的霜花。

 
 而同样少见的是,对方也不知是见了他这样的反应,还是另有别的原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就直说了。我听说,现在西西里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您也应该知道,自从那以后,就谣言四起。”他想他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但还是抬起了头,示意对方讲下去。

 
 “彭格列的势力和名声不断壮大是好事,但是,也不能排除会有他人因此产生嫉恨,之前的战争也把不少其他的家族卷了进来,加之,斯佩德……”雨月迟疑了一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D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明白,那人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便没有再来纠缠他的理由了。对方无奈地笑了笑,而他想也许别人从来都没有真正弄懂过那个人。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也许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弄懂过任何人,他的同伴也好,他的敌手也罢。不然最后的结局又怎会两败俱伤,自己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亲人。


“所以你担心有人会加害于我,是么?”他握着酒杯,却没有要喝的打算。其实他的守护者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但迄今为止的那些威胁他都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他觉得这些人怨恨他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他才是那个站在顶点且杀生无数的人。

 
 但他心里也明白,对于近期发生的种种事件,他曾经的部下们并非一无所知。凭着他们的个性,要让这群人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怕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您的人身安全正受到威胁。作为您的守护者,我不会无所作为。”

 
 风还在不倦地敲击着窗户,雾气之下是雪稍纵即逝的残骸么。他低着头,通过余光瞧见友人正皱着眉头望着他。

 
 “这是在下同阿诺德和G商议后做出的决定,在您的具体行程确定了之后也告知了蓝宝和纳克尔。此地虽然气候没有他处那么宜人,但却因为地理位置偏僻而得以远离战乱,更何况这里又是深山之中,少有人往来,您如果能在这里定居是再好不过了。我会定期派亲信过来给您送些生活必需品,所以这方面您不必担心。”

 
 其实住在哪里他倒是无所谓,被机器轰鸣占领的城市也好,被丛生荒草环绕的山岭也好,反正来去都是一人。他也相信彭格列那边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他费心,他的堂弟在为人处世上虽算不上榜样,但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力量在部下之间建立威信,也是个成功的首领了。

 
 哪怕现在的彭格列已经不是他熟知的,更不是他年少时梦想中的那样了。

 
 但是……

 
 “但是我以为这是你自己住的屋子?”他看向对方,哪怕他已经不需要那个答案。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啊……”雨月放弃抵抗似的举起了手。他挤出一个微笑,其实他自己从来都不明白,所谓超直感,究竟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伴随他一生的诅咒,能让他知晓敌人的每一次动向,也能让他察觉到那最令人痛苦的真相。

 
 “我老家那边出了点问题。我们家……我父亲和兄长,在朝廷中的处境都不理想,而我已出嫁的妹妹已经很久没了联络,我必须要回去照顾我的母亲。”[4]雨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从来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以为雨从来都是温和的,能洗净一切阴霾的。 


“所以这边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当然您也不用担心我的事情,您只要安心享受隐居生活就好了,哈哈哈。”


屋内的气氛就像雨月手中的酒杯一样,干涸了,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然而他也并没有在思考什么。他对日本的局势一无所知,光凭自己孤身一人能为对方做的事情微不足道。这么些年一直都是他们作为部下为了他的信念而战斗,他们相信他,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而现在他却面对他们的困境无能为力。然而不管是哪一方,都是事实,他并不打算为自己亦或是他们辩解。

 

“这是您第一次见到雪吗?”他没想到自己好心的守护者会用这样一个问题来打破沉默。

 
 “啊,算是吧。”回忆还在角落瑟缩,落满灰尘。
  

“我就说呢,您刚下船那会不是都看呆了么。说起来西西里没下过雪真是可惜啊,在这边一下雪了就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虽然这样寒冷的天气的确不利于作物生长百姓生活,但是人总是随遇而安的生物嘛。”雨月的目光透过他,看向窗外。他也扭过头去,天地之间还是苍茫一片,冰雪由天而降,犹如败鳞残甲。


明明是这样裹挟着寒冷刺骨的利刃的存在,为何人们能够并且擅长从中取乐呢?然而即使岁暮天寒,过了这个冬季之后其上的冰雪转瞬即逝,那之前的乐趣又算是什么呢。

 

 

真是可惜。

 
真是可惜,你们都不在了。


真是可惜,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指尖上传来针刺的凉意,杯中的酒还剩了大半,却早已冷了。

 
 万古千秋,一弹指顷。过去的事物若还存在,约是也被这茫茫大雪所遮蔽了起来吧。随之新的事物又其上汲取养分,待春季到来万物复苏。然而新生终究不同于往日。人们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奉行着及时行乐的准则,过了这一时节便改换衣装,投入到崭新的轮回。

 
 他曾经想保护自己生活的城市,想保护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一切人和事。然而终究是他的这种信念让他的朋友走向万劫不复。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也许童话中温顺的狮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而分针注定要被秒针超越,过去哪怕被铭记也只能成为雪地下腐朽的生命而非鲜活的现实。

 
 但哪怕是枯骨也是存在过的证明。

 

如同这场大雪将会在来年四月为漫天樱雨所取代,而即使雪的本体消逝了,她的温度她的触感却会永远留在人们的体表肤发间,她所带给人们的痛苦也好快乐也好,无论天真孩童或是耄耋老人,都会将之当作经历铭记。等到又一年冬季,那回忆就会再次涌上心头,哪怕没有一片雪花与昔日一致,人们却会以同样的心情去面对这片崭新的空白。


只有成为历史,才能被人们所牢记。雪的存在并非会因为注定的结局而失去意义,相反,是最终的消亡赋予了她意义。


曾经在和部下的闲聊中他听说,因体温过低而将死之人,在意识朦胧的时候反而会有热的幻觉[5]。


他躺在雪地上,四肢的触感逐渐被掩埋,呼吸凝成了冰。


他再一次遇见了他们,真实似昨日。他看到金发男孩追逐着他红发同伴的背影,他看到满怀抱负的年轻人和来自异乡的旅人促膝长谈,他看到无涯的远空挽留住一片孤云,他看到戴着银白手套的手捡起神父掉落的十字架,他看到年长的男子拥抱啜泣不已的少年,他看到那名为羁绊的怀表被另一个人以少见的诚意和郑重收于怀中。

 
 雪花飘落,落在所有真实和幻象之上,掩盖所有真假是非。他们的影子说不清是被风雪抹去还是被黑暗吞噬,逐渐远去,如同缓缓落满青苔黄叶的墓碑,铭文都看不真切。

 
 而此时却有人走近,拉着他不让他沉入无意识的深渊。在指尖相碰的一刹那似乎有一阵久违的温暖流入他的四肢百骸,将他阻隔在那名为绝世的大门外。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认得那火焰。象征包容一切的橙色火焰不断燃烧着,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光和热。他因此而醒来,如同落水之人被救上岸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腔中却充盈着沸腾的气血。


他想,就这样背负着自己所做的一切,背负着那些属于他不属于他的骂名,背负着他同伴们的执念。好的坏的,值得或不值得于史诗记载为万世称颂的。

 

背负着属于他们的时光。


在这茫茫雪地之下,便是他寻找的承载余生之物。


他躺在雪地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和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今后,还要麻烦你了啊。”


他仰头,凉意从喉中流过,一直涌进心里,把上了锁的记忆冲开。


他看到了,那山顶之上闪光的冰雪,压抑着汩汩的熔岩,压抑着大地的轰鸣。

那是西西里跳动了千年的心脏。

 

 

 

后记:彭格列二世继位后采取强硬手段统治家族,最终使彭格列在战力和威望上都成为了真正一流的黑手党。而据世间流传,彭格列初代首领退位后隐居于日本虾夷地箱馆[6],即使于1868年戊辰战争后期政府军出征北伐[7],战乱最凶之时也未曾离开。

 

 

-END-

 

 

*参考WIKI

注[1]: 埃特纳火山,位于西西里东岸,欧洲海拔最高的活火山,山顶常年积雪。

  [2]: 本文时间点为1867年。

[3]: 实际上KHR官方游戏(NDS游戏《雪之守护者来袭》)中出现过雪守,但是这里就不纳入设定内了。

  [4]: 文久三年(1863)八月十八日政变(又称文久政变/堺町门之变),肃清朝内尊王攘夷派。应庆二年(1866)八月,由岩仓具视策划,二十二名公卿集体参拜要求革新朝政,却以党徒建白为由被令闭门待处,直至十月王政复古活动仍处于被封锁状态。同年12月15日,德川庆喜继任征夷大将军。

  [5]: 当体温降至30℃~26℃时,低温使大脑皮层进入抑制期,失去对体温的调节控制作用。在丘脑下部体温中枢的调节下,皮肤血管扩张,此时体温虽然一直在下降,皮肤感受器却有热的感觉,导致冻死前“反常脱衣”现象。

  [6]: 北海道旧称。安政六年(1859)箱馆成为国际通商港、日本最早开放的国际贸易港之一,同时设立外国人居留地,曾有“北方长崎”之称。明治二年(1869)虾夷地改称北海道,箱馆府因此废除,改称函馆。

  [7]: 应庆三年(1867)德川庆喜受萨长同盟的威胁,接受土佐藩的大政奉还建议书,名义上将政权归还朝廷,实质上却仍握有实权。以萨长同盟为首的讨幕派对此不满,策动王政复古政变,引发戊辰战争。

至此,企划主线篇目与守护者各自结局的番外正式完结,等纪念刊寄出后将发布最后一篇Guest文,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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